【露春红】 发表于: 2018-05-29 11:57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露春红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目录 第一回遭逢战乱弃离双亲 第二回洗赖皮趁机淫才女 第三回船夫贪色理当丧命 第四回洗白为财施计卖俏 第五回鸪母诱人奸淫爱娘 第六回黄阿妈规劝舰爱侄 第七回娇娇娘子坠入风尘 第八回寺庙游玩遇风流郎 第九回爱娘体贱任人摆布 第十回何公子七战俏粉月 第十一回何浩巧计兄妹乱淫 第十二回贪淫买姆激情雇战 第十三固张公子大闹销金帐 第十四目骚何浩扮女破花心 第十五固粉月装嫖客被人奸 第十六固张公子九克众佳丽 第十七回八男女同榻共风流 第十八回洞房花烛双双酣战 第十九回俊公子买妾帐中欢 第二十固浴盆里公子破处红 第二十一回贪物抓阉论命寻欢 第二十二回淫荡公子精尽呜呼 第二十三回三贼探花弱女受奸 第二十四回生逢绝路又入烟花 第二十五回薄命红颜船上受辱 第二十六固钟情男女比翼双飞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第一回遭逢战乱弃离双亲 话说大宋自太祖开基,太宗嗣位。经历七代帝王,都偃武修文,民安国泰。 至徽宗道君皇帝,专务游乐,不理朝政人事。以致万民嗟怨,金虏乘之而起,把 花锦般世界,弄的七零八落。直至二帝蒙尘,高宗泥马渡江,偏安一隅,天下分 为南北,方得休息。其中数十年,百姓受了多少苦楚!正是: 甲马丛中立命,刀枪队里为家。 杀戮如同戏要,抢夺便是生涯。 内中单表一人,乃临清城外富乐村居住,姓赵,名然,浑家何氏。夫妻两 口,开个粮食铺儿。虽则粜米为生,一应柴、炭、茶、酒、油、盐、杂货,无所 不备,家道甚好。年过四旬,止得一女,名唤风儿。自小生得清秀,且资性聪 明。七岁时,送私塾中读书,日诵千言。十岁时,便能吟诗作赋。曾有《闺情》 一绝,为人传诵。 诗曰: 朱帘寂寂下金钩,香鸭沉沉冷画楼; 移枕怕惊鸳并宿,挑灯偏惜蕊双头。 是年,风儿长至十四,诗词歌赋不提,琴棋书画皆通。况飞针走线,出人意 表。此乃天生伶俐,非教习之所能也。赵然因自家无子,欲寻女婿来家靠老。止 因女儿灵巧多能,难乎其配,故求亲者虽多,却都不曾许。 晃幸遇了金虏猖獗,把临清城围困,四方勤王之师虽多,相主和议,不许厮 杀,以致虏势愈甚,打破了京城,劫迁了二帝。那时城外百姓,一个个亡魂丧 胆,携老扶幼,弃家逃命。 且说赵然,时值此际,领着浑家何氏,牵着小女风儿,同一般逃难者,背着 包裹,结队而行。急急如惊弓之鸟,惶惶如漏网之鱼。担渴担饥担苦劳,此行谁 是家乡,叫天叫地叫祖宗,惟愿不逢鞑虏。正是:宁为大平犬,莫作乱离人! 常言道: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”正行之间,虽未曾遇着鞑子,却逢 一队败残的官兵。看见诸多逃难百姓,且皆背有包裹,遂假意呐喊道:“鞑子来 也,鞑子来也!”顿时哭声叫声一片,慌忙乱作一团,可恶的残兵,还沿路抢 劫。 此时天色将晚,吓的众百姓落荒逃窜,你我不顾,苦上加苦。 却说小女风儿,被乱军冲突,跌了一跤,惟年幼个小,遂躺下缩成一团,尚 不曾被压着。乱军过后,风儿爬起一瞧,已没了爹娘的影儿。风儿胆小,不敢叫 唤,遂躲于道旁古墓之中,过了一夜。 次日天明,出外看时,但见满目风沙,死尸横路。昨日同时避难之人,皆不 知所往。风儿思念爹娘,不由得痛哭流涕。欲待寻访,又不认得路径,只得往南 而行。 哭一步,捱一步;约莫走了二里之程。心上又苦,腹中又饥。抬头望见土房 一所,想必其内有人,欲待求乞一些汤喝。 及至向前,却是破败的空屋,人口俱逃难去了。风儿倚土墙而坐,哀哀哭 泣。 自古道:“无巧不成话。”风儿哭泣良久,忽见一人翩然而至。揉揉泪眼, 定神一看,那不是邻人赖皮哥么?遂心中一喜,停止哭声,惟抽噎不住。 且说赖皮其人,本姓冼名白,年方二十岁。与凤儿为邻,平昔游手好闲,不 守本份,乃惯吃白食,用白钱的主儿,故人称“赖皮。” 赖皮亦是被官军冲散了同伙,今日独自而行。听得啼哭之声,慌忙来看。风 儿自小相识,以赖皮哥相称,如今患难之际,举目无亲,见了赖皮,犹见了亲人 般,遂忙拭眼泪,起身相迎。 风儿问道:“赖皮哥,可曾见我爹娘么?” 赖皮深知风儿聪颖机敏,更是俏丽异常,贪其美色,早已心怀鬼胎,数次勾 引风儿,皆被其父赵然所睹,后对风儿管教甚严,未遂赖皮心意,如今偶遇风 儿,好不高兴。遂眼神一动,计上心头,撒谎道:“你爹与娘寻你不见,好生痛 苦,如今前去了。吩咐我道:‘倘或见我女儿,千万带了他来,送还与我。’许 我厚谢。” 风儿虽是聪明,却正当无可奈何之际,“君子可欺以其方”,遂全然不疑, 随着赖皮便走。正是:情知不是伴,事急且相随。 赖皮牵着凤儿玉手,吩咐道:“你爹娘连夜已走。若路上不能相遇,且到前 进村相会。一路上同行,我权当你亲妹,你权叫我亲哥,不然,只道我叫留迷失 女子,不当稳便。”风儿乜斜凤眼,笑道:“亲哥说了算。” 约行二里路,至一大草坪,但见:绿草悠悠,随风摆动,溪水涓涓,欢乐流 淌,树儿高高,频频点头,小鸟低飞,喳喳直叫,长呼口气,令人心旷神怡。 赖皮顿住,将随身带的干粮取出,把些与风儿道:“风妹,行程尚远。如今 我已倦矣,况此地景致迷人,莫如在此小憩片时,何如?” 毕竟不知风儿如何回答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二回冼赖皮趁机淫才女 且说赖皮叫风儿于草地上同憩,凤儿颈儿一扭,道:“亲哥说的是耶,我亦 体困肚饥,歇歇当好。” 言毕,二人同坐于地,凤儿拿与干粮来吃。赖皮则偷眼细瞧风儿,但见:樱 桃小嘴,一张一翕,合着整齐洁白的牙齿,犹红梅含雪,玲珑尖鼻,楚楚动人, 凤眼睁眨,甚是爱煞人也。 赖皮垂涎三尺,遂双手捧过凤儿脸蛋,吐过舌尖,凑将上去。风儿吞下口中 物,神情慌张道:“亲哥不可,这是何意?” 赖皮嘻笑道:“我已想你多时,亲亲何妨?” 遂将舌尖含于凤儿口中,狂咂起来,风儿顿觉周身酥痒,口中哼哼不停。 赖皮早已淫兴大发,哪能熬得,遂去解风儿腰带,风儿按住,道:“这又是 何意思?” 赖皮不作声,将手移至风儿胯间,隔山取火,捏弄不止。 刹时,觉手湿滑无比,低首一看,阴中淫水已流,润湿裤档一片。赖皮兴 急,又放手于阴部揉搓。 凤儿虽年十四,春兴却已勃发,只觉阴中阵阵骚痒,遂松手任其玩弄。赖皮 乘势替风儿解去裤儿。但见:玉股雪白细嫩,话儿高堆堆,紧揪揪,犹刚出笼的 发泡的小馒头,中间一道缝儿,水水汨汨流出,毛儿尚无。 赖皮架起金莲,扛于肩上。脱掉裤子,研弄其牝户。风儿阴中如蚁子闯人, 麻酥酥,怪痒痒,遂探手握住赖皮那物,坚硬无比,九寸有余,粗亦二指难围, 顿觉心中害怕,便道:“亲哥,我甚怕,你那家伙怎的如此粗长?” 赖皮笑道:“这你就不知晓了,愈粗愈爽利,愈长愈快活,如若不信,将他 人了尝尝。” 言毕,将尘柄对准那妙境,止一耸,正进二寸余,风儿哎哟一声,将玉臀斜 扭,尘柄脱出。赖皮急了,复入将进去,用力一顶,约进四寸许,又一耸,已被 连根吃人。风儿哀声不断,道:“亲哥,慢些,妹抵挡不了了。”遂用手顶住赖 皮小腹。 须臾,风儿只觉阴中微痛,又放开手,赖皮便缓缓抽送,约有九百余回,风 儿渐入乐境,遂双手着赖皮臀,往下压。赖皮亦大抽大送,风儿曲意奉承。口中 “亲亲心肝”直叫,下面唧唧有声。 战罢二千余回合,风儿一惊,似有尿意,便叫道:“亲哥,我要撒尿。” 赖皮知道他丢了身子,便将阳物拔出,低首一看,臀下草地已湿大片。猩红 点点,狼籍不堪。赖皮双膝着地,用手帕替凤儿揩了话儿,且自个儿也揩了。 二人对面而坐。赖皮对风儿道:“初次开苞,未免疼痛难忍,但只要紧牙忍 着,便是苦尽甘来,人生之乐;莫过于此也。” 风儿道:“不想裙带之下有如此乐趣,真爽利死了。” 赖皮也笑笑,风儿道:“亲哥,你那家伙甚是厉害。亲哥,男人那物,都如 你这般长么?” 赖皮道:“风妹,你有所不知,这亦不算长。” 不待赖皮再说,风儿惊奇,遂插话道:“难不成还有更长的么?” 赖皮笑道:“自然,还有长约尺五,粗亦碗口大的,那才算大耶!” 风儿道:“这般长大,岂不入进心里去了。”言毕,二人大笑。赖皮顺势褪 掸风儿上衣,那坚挺的肉峰儿顿现,浑身白嫩如雪,犹一弹即破,那奶头周围, 尚而有丝丝圆晕,煞是可爱。 赖皮道:“风妹,生得一对好乳饼儿,快与我咂咂。”说着,即将嘴迎将上 去,口含奶头,小儿吸奶般吮将起来,咂的凤儿浑身痒痒的,遂双手握住阳物, 挪移滑动起来。 片刻,阳物便又硬将起来,尘首如鸡蛋般大小。风儿着实难耐,遂一把推倒 赖皮在地,腾身于胯上,用牝户对着尘首,着实坐将下去,只听噗哧一声,尘柄 被连根吃掉,风儿阴内痒极、便速速打起桩来,须臾,淫水顺着尘柄流下,风儿 愈战愈狠,愈狠愈战,战有千二三百下,方才丢了。赖皮那物,坚硬如故,凤儿 遂至溪边,手捧些水,浇于其上,方才偃旗息鼓。 二人嬉闹一番,方才穿衣捋发,提裤束腰,收拾妥当,便携手前行。行至前 面村首,闻得村中人声哗然,鸡飞狗跳,混成一片。 毕竟不知他们二人将怎办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三回船夫贪色理当丧命 且说赖皮同凤儿行至前面村首,忽闻混乱声一片,知是靼子来了,赖皮便拉 住风儿玉指,飞奔至一江边,见江岸边泊只船儿。遂靠近一看,没等他们发话、 船上那人便道:“客官要渡船过江么。” 二人应道:“我们将至前村,闻里面杀声震天,遂转来,欲渡船过江,而后 去响水村躲避。” 那人听后,忙道:“时值兵戈满地,二位客官快请上船。” 说着,二人来到船上;坐下,回头再看那人,但见:脸庞黝黑发亮,一对剑 眉倒竖,两只微红的眼珠,嵌在那三角形眼眶里,鼻子胆而高耸,嘴唇厚而外翻 胡须约有二分,全身衣着褴楼,声音如撞洪钟,估计三十岁左右年龄。 那人见二位看他不转眼,遂上前一步道:“二位客官放心,我乃响水村人 氏,贱名卜富,虚度二十八,靠渡人为生。” 说毕,划动双桨,徐徐前行。行至江中,那人见两人已酣然睡去。遂取出迷 魂粉,往赖皮鼻上一抹。一声喷嚏之后,赖皮便浑身瘫软,倒于船中,不醒人 事。 且说凤儿。被赖皮喷嚏声惊醒,睁开睡眼一看,赖皮已倒于船中。不由得大 叫道:“这是为何?” 那人转过脸来,瞟了凤儿一眼。蹲于凤儿身边,挑着凤儿下巴,淫笑道: “美人儿。我们耍耍何如?” 凤儿见状,立身退后几步哭道:“大人。你饶了小女子!” 那人见凤儿美色,哪肯就此放过,跨步接过凤儿,反剪双手于背后,掏出那 白生生的话儿。 那人忙脱去自己裤子,那物早已坚挺昂然。遂俯身上马,对准那小穴儿猛 刺。凤儿苦苦哀求,直至嘶声力竭。那人仍不顾凤儿死活,只管狠扎狠抽。 凤儿挣扎不得。只将臀部微缩,那人愈干愈狠不觉胯下已见鲜红,约莫半个 时辰,凤儿疼痛难忍,昏死过去。 那人见状,亦无心恋战,少许,便泄了。但仍不罢休,伏在凤儿腹上,挑起 衣摆,含住奶头,吮咂不停。 良久,不觉赖皮药力已过。醒将过来。见那人正玩弄风儿,心下一狠,起身 将船桨操于手中,照那人头一棒。那人一晃,便顺势落人河中。不提。 赖皮解去绳索。扶起风儿,将衣服拭净。替凤儿穿起裤儿,搂于怀中,静待 醒来。 时光匆匆。不觉已是日落西山,渐近傍晚。赖皮见凤儿仍未醒,心中着急, 遂放凤儿于舱中,急急划桨前行。 船将泊岸,赖皮闻得哎哟一声,回头一看,凤儿已醒,惟紧锁眉头,苦苦叫 疼。赖皮取来些药粉,将水调了,涂于阴户。 片刻,二人下得船来。赖皮扶住凤儿道:“凤儿。能行否?” “稍有疼痛,尚能撑着。”言罢,二人同往响水村。 看看天色已晚,赖皮同凤儿,亦困倦不堪。饥肠漉漉,遂寻得一饭店。要了 些酒食,吃罢,便在此就宿,不提。 且说光阴冉冉,日月如梭。赖皮与凤儿这一住,便是三四日。凤儿伤情渐 好,因寻爹娘心切,便对赖皮道:“赖皮哥,同行几日,承你照顾,此恩此德, 亲妹没齿难忘。如今已住几日,昼夜思念爹娘,还烦劳亲哥,送亲妹还家,不知 可否?” 赖皮微笑道:“凤妹言重,此乃举手之劳。不足挂齿。离走多日,念爹娘心 切,亦是情理之中事,惟时下骚乱异常,人心不安。若携你归家,亦不一定见着 爹娘。那时,岂不成孤儿,无人照管?” 说到此,凤儿忙接过话茬道:“那亲哥依你如何是好?” 赖皮道:“我意再住几日,待你伤情痊愈,再作打算!” 凤儿正欲再推,赖皮又道:“依着罢,为你好的。” 凤儿看赖皮心诚,亦不再推却,笑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,多住几日也罢。” 转眼间二人又住了三日。不觉身边藏下些碎银两,如今已用光。现囊中羞 涩,欲行前,只得把身上外盖衣服,脱下付了店钱。 是日,赖皮便领着风儿,谢过店主;去了。不知将去何方?真的带凤儿归 家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四回洗白为财施计卖俏 且说那日,赖皮与风儿,谢了店主,离开响水村,向南而行。 赖皮打那走后,已身无分文,思忖道:“凤儿已经我开苞。且又划船者蹂 躏。留在身边已不觉鲜,莫如将他卖了,也落得个十两八两银子。”想到此,不 觉暗自心音:“妙计也,妙计。” 是日晌午,二人饥饿非常;行至一饭店,招呼进得屋去,双双紧挨坐下,要 了两碗面,赖皮三扒两咽,草草吃毕,遂起身低声对凤儿道:“你且在此慢用, 用罢就此等我回。” 凤儿不知他欲干甚,遂问道:“亲哥,你去何处?” 赖皮道:“前面有我一个亲戚,约我如今且去会会,怎敢言而无信?我去至 多半个时辰,方转来,你且在此等我,千万别离开。” 凤儿允之,赖皮去也。 且说这家饭店。店主乃一高个儿汉子,仆人一名,约有十七八岁,听凤儿两 个说话,那二人不时媚来眼去,秋波频传,说话内容。二人俱悉。 待赖皮刚一步出,那仆人给店主递了眼色,努了努嘴,店主遂心领神会,随 即来至堂中,与凤儿对面坐定,笑道:“小姑娘好俏丽,真乃小美人儿也。”说 话间。将手搭于凤儿手背,摩抚起来。 凤儿胆小怕事,遂将手反背于背后,店主岂肯放过,手移至凤儿胸前,隔衣 揉弄起来。恐赖皮即回,乘凤儿不备,搂起风儿,放于里屋床上,令仆人替其解 掉衣裤,仆人在前,将凤儿仰卧,后双股夹住凤儿头。双手按住凤儿手,凤儿叫 天不应,叫地不灵,挣扎不得。 店主分开两股,露出那话儿来。店主遂提起其腿。架于肩头,对着牝户。用 劲一耸。尚余二寸许,复一顶,全都进入。不由分说,便是大抽大送。 凤儿四肢无力,只得由了他,因牝户伤方愈,经不得大抽大送,阴内实是疼 痛,便央告起来:“大人,奴的小穴甚痛,你会置我于死地的。” 店主哪顾这些,愈发狠干。又过了片时。凤儿觉阴中不甚疼痛。且奇痒之 极,便放开手脚,任他摆布。 少许,凤儿愈觉欢畅,愈兴勃发,止不住心肝乱叫。店主愈觉动火。更加用 力抽送。约一个时辰。牡丹露滴,方才住手。 凤儿起身穿裤,店主二人不曾阻拦,收拾好后,仍然坐于中堂,静候赖皮。 且说这店主,下马后,仍淫兴正浓,遂扯住仆人,按至床上,令其退去裤 儿。双膝着床,白生生臀儿翘起,店主微掰双股,将尘柄直入,二人皆风月好 手,配合的天衣无缝,战罢千余回合,方才穿衣整带,出得里屋。 良久,赖皮回店,正欲告之于赖皮,见后跟一妇人,却又难以启齿。 看官,你道此妇人为谁?原来赖皮借口外出。便径直去了村头金丹家。 且说金丹此人,年方三十二。乃响水村有名的烟花皇后,人称金妈妈。自十 二岁起,即沦为妓女,直至三十二岁,方出院另立门户,建得一楼,名曰碧玉 楼,如今止有四个女子。 回文再说,金妈妈到得店中,见凤儿生的标致,讲了财礼四十两,赖皮兑足 了银子,将风儿送至金妈妈处。 原来赖皮有智,在金妈妈前,只称:“凤儿是我亲妹。止因多次与爹娘顶 嘴。遂被逐出家门,没法儿便将他买与人,须轻轻的教训,他自然从顺。不要性 急。” 在凤儿面前,赖皮则说:“金妈妈是我至亲,权且把你寄与他家。待我访知 你爹如下落,可转来领你。”至此,凤儿欣然而去。乃道:可怜绝顶聪明女,堕 落烟花罗网中。 金妈妈新讨了凤儿,将他浑身衣服换个新鲜,顿觉换了个人似的。衣服华 丽,举止妖娆,那四女子见了,无不评头论足。 自那日起,金妈妈便藏凤儿于深处,终日好茶好饭去将息他,好言好语去温 暖他。凤儿既来之,则安之。 住了几日,凤儿不见赖皮回信,思量爹娘,向金妈妈道:“赖皮哥怎的不来 看我?” 金妈妈道:“哪个赖皮哥?” 凤儿道:“便是引我到你家的赖皮哥。” 金妈妈道:“他不是你亲兄吗?” 凤儿道:“他性洗。我姓赵,他是小女子的邻居,并非亲兄,只是在途中相 救,他便叫我称他亲哥。”遂把临清逃难,失散了爹娘,中途遇见了洗白,引到 响水村,并洗白哄他的话。细述一遍。 金妈妈听后,顿觉蹊跷,遂拉着凤儿手,朱唇微启。不知他将说甚?且看下 回分解。 第五回鸨母诱人奸淫爱娘 月色浸妆楼,短烛荧荧悄来收。雨点春山愁未解,悠悠,望得伊家见始休。 鸾凤意绸缪,恼杀多情怒未用。画声残空帐望,休休,一般离恨向西洲。 且说金妈妈听罢,不觉有些奇怪,便扯过风儿手,微笑道:“原来恁的。你 是个孤身女儿。我遂与你说了罢,那姓冼的卖你至我家,得四十两银子,便去 了。我们是门户人家,靠着粉头生活。家中虽有四个养女,并没个出色的,爱你 生的齐整,把做个亲女儿相待。待你长成之时,包你穿好吃好,一生受用。” 风儿听罢,方知被骗,大哭,道:“求金妈妈救我,送我返家罢!” 金妈妈道:“既到此处,别无话说。想你也是明白人,不用我费话劳神,日 后,习学弹唱,绝不难为,要是非我所愿,别怪妈妈心狠!”说话间,将皮鞭拿 下,只等风儿回话。 风儿听了,如梦方醒,更是痛哭不已。金妈妈大怒,过来欲打,一旁姐妹作 好作歹,将风儿簇到一间屋内,连忙劝道:“姑娘莫要伤心,事既已如此,何必 自找苦吃。” 风儿想,也是道理,遂来至金妈妈屋中。拭干泪迫:“金妈妈,小女子听话 便是。” 金妈妈笑道:“我的乖女儿,如此就好,妈妈疼然你了。”随即,便拉过凤 儿,坐于自己怀中,百般爱抚。 自此,金妈妈将凤儿叫做爱娘。教他吹弹歌舞,无不尽善。长至十五岁,娇 艳非常,在临清城中,其芳名便大噪起来,如此富豪公子,慕其容貌。都备着厚 礼求见。亦有爱清标的,闻得他写作俱高。求诗求字的;日不离门。弄的天大的 名声出来。便叫他花月娘子。 众姐妹编出词儿,单道那花月娘子的好处:小娘中,谁似得赵风儿的标致? 又会写,又会画,又会做诗,吹弹歌舞皆能事。常把西湖比西子,就是西子比他 还不如!哪个有福的汤着他身儿,也情愿一个死。 金妈妈听得这风声,怕坏了门面,来劝女儿接客。爱娘执意不肯,说道: “当初只叫我习学弹唱,怎的叫我接客?况要我会客时。除非见了亲生爹娘。他 肯做主时,方才使得。” 听罢此言,金妈妈心里虽恼他,却又舍不得难为他,真的没个好法儿。 过了两天,碧玉楼来了个富贵人家,姓王名纶。年将二十三岁,本村有名员 外。见到爱娘竟然垂诞三尺,便对金妈妈道:“何时买来的这等绝色女子,好不 俊秀。” 金妈妈笑笑,道:“王员外有所不知,这女子乃富乐村一良家女子,年方十 四,生的标致。” 王员外道:“怎生得买到手的?” 金妈妈遂请王员外人内,低声细语,道其详情。并他不肯接客说与王员外, 且叫王员外替着想个法儿。 王员外道:“此事不难,我如今出百两银子,来梳弄爱娘。” 金妈妈沉思片刻,便道:“那你将怎的梳弄?” 王员外笑道:“后日为八月十五日,乃中秋佳节,众人皆在这晚吃饼,赏 月。若请他出来,借吃月饼赏月之机,让我计得逞。” 金妈妈听到此,亦明白几分,遂会意的点了点头道:“实属妙计,实属妙 计,就如此罢了。” 言毕,金妈妈捧来酒,二人对饮起来,说的如此投机,笑的这般快活。饮罢 酒,二人微醉,乘着酒兴,王员外搂过金妈妈,在额上亲了几口,便回去了。 过了一日。八月十五日不觉来到,捱到傍晚时分,王员外如期至碧玉楼,跟 着三个随从。 金妈妈见了,煞是高兴,思忖道:“若这计成功,爱娘定会回心转意,顺从 我意。到时,凭借爱娘美色;兼精诗词歌赋,通吹拉弹棋,我这金妈妈就发混财 了。”遂领王员外尔等进得内室,上得楼去。 金妈妈请四人坐下,遂取过酒来,端了二碟熟豆,下着酒吃,谈笑间,王员 外见天色已晚,抬头望天空。一轮皎月当空,便对金妈妈道:“如今可吩咐爱娘 相会。” 金妈妈叫出爱娘,只说闷得心烦,外出逛逛;行至接口,见王员外四人饮酒 作乐,忙上前道:“今晚月色甚好。我们同去赏月,何如?” 王员外四人,已是会意中人,即起身同来至楼侧小坝,皆围坐于桌旁。三个 帮闲,理当效力,猜拳行令,做好做谦,将爱娘灌的烂醉如泥。 帮闲遂扶爱娘至楼上,放倒于床,不省人事。金妈妈亲手服侍,剥的他精赤 条条,又将双股微分,令王员外俯身,与爱娘做那吕字。王员外双肘着床,捻住 尘柄,对准爱浪花心,正欲缓缓前行,不想金妈妈双手按臀,用力直往上一推, 尘柄顺势被连根吃掉,只闻爱娘大叫一声。不知爱娘性命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 Pages: 1/2'